9月14日,周五。师傅、老八和胡德按照上周末约好的时间准时抵达中枢。草草吃罢午饭,我们一行四人赶赴银水,准备大战两天一夜。
到达银水岸边时,天已黑尽。考虑到在上周的钓位须涉水作战,一来不便搭帐篷,二来也不堪冷水浸骨,就把钓位选在上周钓位的对面平台处。分工合作,不一会,帐篷搭起来了,钓竿下水了。气温下降得厉害,刚入夜就凉飕飕的,套上外衣还嫌冷。水深只有四尺,也只好抱着试试看的心理探钓了。
老八穿着棉衣,蜷缩在帐篷里,反正他是来玩的,我们也就不加理会了,任他去。胡德下一棵手竿,师傅下俩手竿一矶竿,我五棵海竿三棵手竿全下。冷风中蹲守一小时,我终于看到一个黑漂。提竿中鱼,轻飘飘的。瞬间解决战斗,一看是尾小白鲢,心头就凉了:鲢子入窝,钓其他鱼就无望喽!半夜三更的,要搬钓位太难,只好更换窝底。可无论怎么换,饵料下去就如石沉大海。胡德和师傅枯守了两个小时,均无口。胡德貌似感冒了,钻进帐篷,和老八共赴温柔乡去也,我和师傅仍坚守。凉生子夜后,雾罩孤坟深。湖面泛起的薄雾弥漫在钓位旁的坟茔四周,平添阴森之气。我前一天晚上熬了夜的,实在困得不行,就跟师傅商量由他守上半夜我守下半夜,师傅答应了。管它坟里埋的是男鬼还是女鬼哦,钻进帐篷,我就沉沉睡去。睡不多时,胡德鼻炎突发,嚷着要走,因他未带药品,我们也不好强留。胡德走后,师傅也坚持不住了,钻进帐篷来,说完“要偷竿就让他偷,睡了”就开始打呼噜。我起身去守竿。从被窝里出来,甫一接触冷空气,一个喷嚏就抢着奔向水面。披上毯子,缩在荆棘丛中,苦苦的盯着那说不动就不动的漂。蹲了一个小时,更换了数种饵料,没看到一个吃口,心想这也太无趣了,加上对岸夜钓的三个小家伙吵得让人心慌,就不管三七二十一,也去睡了。
一觉醒来,天蒙蒙亮了,赶紧喊醒师傅,给鱼儿备早餐。师傅被喊醒,心有不甘,生拉活扯地把老八也弄醒,让他去森林里找干柴来烧篝火。篝火点着了,人心暖暖的,只是鱼儿还是不来吃早餐。太阳升起,湖面浮光跃金,用手当遮阳帽,使劲眯起眼睛,还是无法看清漂像,我只好搬家。搬到新钓点后一直坚持钓到下午三点,手竿挂酒糟上了两尾放生鲤。师傅死缠烂打,好歹也钓上两尾鲫鱼和一尾放生鲤。
比我们滑得更惨的是勇哥和老李。他们是在太阳刚升起来时到位的,到下午撤离时,唯海竿撞上一尾鲫鱼。
大战两天一夜的计划,因无口而搁浅了。虽然无获,夜宿湖边,餐风饮露,神仙般逍遥的感觉还是挺不错的。
一行白鹭上青天。
师傅边烤火边准备饵料。
两位大师驾到。左为论坛“酒都渔郎”勇哥,右为老李。
一轮红日喷薄而出。
师傅看漂,以手遮阳。“猴哥,你看啥捏?”
老八的保留节目:看小说,玩手机。
浮光跃金,静影沉璧。
鱼儿的早餐:苞谷花。
鱼儿的早餐:油饼馒头。
钓场一角。
我的手竿上小鲤一尾。
去吧,喊你爷爷奶奶来!
“酒都渔郎”勇哥钓得无趣,直接躺下了。
再看钓场,拍风景。
梁山伯还是祝英台?
师傅累了,别吵醒他!
我坐在坟茔旁。现在的人,祭奠先人都不忘污染环境,瞧瞧他们挂的“亲”,全是些不能降解的塑料片。
高粱红了。
下次带吊床来,就在这两棵松上搭建钓位。
师傅的爆炸钩爆炸了。
风紧,扯乎!
老八说:“我钓鱼不行满,收帐篷还是可以的噻!”
无语,这个从不摸竿的家伙。
张老鬼隆重登场。以后大家可能经常看到他的“倩影”哦!
带走的渔获。都是钓起后就差不多“板命”了的——生命脆弱啊!
焚烧垃圾。
清理后的钓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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